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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索羅斯與泰國金融危機》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--九七年亞洲金融危機

 

第三節(jié) 頑廢的學(xué)童

    盡管他盡力顯出自己與眾不同,喬治·索羅斯同時代的朋友都認為他在孩童時代并不十
分突出。他可能自視為神,但沒有一個朋友認為他具有絲毫特質(zhì),即使是非神性的方面。根
據(jù)所有的記錄,他沒有天才,但他勤奮而具有創(chuàng)造性。斐熱格·耐格記得喬治對大人有點攻
擊性。“當他相信某事時,他十分頑強地捍衛(wèi)它,他性格堅強、突出。”

    這個年輕人在體育運動方面出類撥萃,尤其是游泳、航海和網(wǎng)球。在洛拔這個地方有
40戶人家,有兩個網(wǎng)球場,這已是奢侈品了。他并不喜歡英式足球,認為這并非中上等的
運動,各式各樣的運動激起他的無數(shù)的好奇心,他特別喜歡與人談《資本論》。從7歲開
始,他常與其他孩子玩耍,在這群孩子中最壞的是喬治和李提文,這就難怪后來喬治成為高
級金融家,而季提文則成為歷史學(xué)家。

    在各式游戲中所向無敵使年輕的喬治厭煩了,為使游戲更有活力,他采用了新規(guī)則。其
中之一是加上股票交換而使游戲更加復(fù)雜化。60年代當索羅斯在回到匈牙利時,他找到了
童年時的朋友斐熱格·耐格,耐格問他何以謀生!澳氵記得我們兒時玩的資本游戲嗎?”
索羅斯笑著問道,“啊,今天我就做和那一樣的事!

    在布達佩斯,孩子們到14歲時就要去上學(xué),對于貧困家庭來說,超過這個年齡再送孩
子上學(xué)就實在困難了。

    邁克斯·哈姆是布達佩斯的一個經(jīng)濟學(xué)教師,與喬治同讀小學(xué)。194O年兩人第一次見
面時都是十來歲的人。次年他們轉(zhuǎn)到一個中等階層的州立學(xué)校。哈姆此后六年一直是喬治的
同學(xué)。

    在初級學(xué)校,喬治是出類拔革的。這也就是為什么邁克斯·哈姆與喬治并不友好的原
因,“喬治非常勇敢,超群出眾,而我卻比較呆板,好靜,他喜好與其他男孩子打架。事實
上,喬治學(xué)會了拳擊以自衛(wèi)!

    在喬治求學(xué)的年代,所有年級都分成兩類班,猶太人在一班,非猶太人在另一班里。喬
治與邁克斯·哈姆在猶太人班級里。哈姆對猶太人有著美好的記憶。非猶大的年輕人分成許
多塊,盡管這種反猶太憎緒非自然的產(chǎn)物,哈姆回憶說。男同學(xué)之間的武斗并非總由于猶太
人與非猶太人之間的對立。哈姆觀察到,“你可感到一種潛在的反猶太主義,這種打斗也具
有政治意味。”

    盡管年輕的喬治亦涉及打斗之中,但他所在學(xué)校的沖突并非響應(yīng)反猶太主義。事實上喬
治很謹慎地表明他和哪一方都不過從甚密,而與猶太人或非猶大人都保持著良好關(guān)系。

    盡管喬治成人后喜歡標榜自己是一個知識分子,但是,他的同學(xué)并不認為他是一個突出
的學(xué)生,他們也想不起喬治特別喜歡哪一門課程。根據(jù)邁克斯·哈姆回憶:“喬治并非一個
特別出色的學(xué)生,他就是個中等的樣子,但他是那種很健談的人!

    柏爾·梯里尼也是那時上的學(xué),跟邁克斯·哈姆一樣,也記得喬治·索羅斯不過就是一
般的學(xué)生。有一件事在柏爾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。這事發(fā)生在1942年,其時他和喬
治均為12歲。

    喬治和柏爾都參加了一個童子軍集會。在該會上世界語組織宣告成立,熱心參加該組織
的人要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一張紙條上。這些紙條放在一些長凳上。像作惡作劇似的,喬治抓
住紙條,不讓梯里尼在上面簽名!皢讨问窍喈斂瘫〉模嵛妒愕。柏爾記很清楚,“我
擔(dān)心他會拿我開玩笑,我想予以反擊,我們就打了起來!碑斔麄儌z忘我地“戰(zhàn)斗”時,突
然都尷尬地發(fā)現(xiàn)老師怒容滿面地站在他們身邊。因為打架,他們都受到書面警告。當二戰(zhàn)在
1939年9月爆發(fā)時,喬治部僅9歲。但他的生活幾乎沒有變化,納粹當時對匈牙利并未構(gòu)
成威脅。事實上布達佩斯居民生活一如既往,當蘇聯(lián)軍隊入侵芬蘭不久,喬治從當?shù)貓蠹埳?br> 讀到請求援助芬蘭的呼吁后,沖向報社辦公室,響應(yīng)這一呼吁。這給編輯們留下了深刻的印
象,他們認為一個年僅9歲的孩子冒險給遠在千里之外的人們提供援助,這非同尋常。編輯
們就此專門寫了一篇報導(dǎo)。

    隨著戰(zhàn)爭的發(fā)展,德軍人侵匈牙利的危險愈來愈大。索羅斯與其余的匈牙利猶太團體不
可能逃避戰(zhàn)爭。事實上,在隨后幾年里,戰(zhàn)爭直逼其家園,斯情難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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